“人家等不及嘛,”我开始故意发嗲,“说好打电话过来,让人家等这么久。
接着又停下了,画了一个弧形,犹豫了一下,轻拍了一下,以几乎难以分辨的动作颤抖了一下。
安慰了苔丝,分析员总算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苔丝准备了一块手表想要给他当做礼物,并在这次约会用以魔术的方式给他一个惊喜,但可能是玩得太投入,手表不小心丢失了。
我攀上她娇美的乳首,只一拈,她便反弓起了身子,再一拈,两条修长的美腿便开始乱蹬,娇呼轻喘不绝于耳。
我直到現在都印象深刻的是,她換下還沒洗的三角褲上總是糊滿了白帶,特別是和男友玩晚了後換下的,白帶更多,有時候上面還有幾塊周圍微黃、中間是淺淺的灰白色,略顯發硬的斑跡,那時我不知道是什麼,後來當然知道了,那是男人的精斑!但那時已經我知道表姐不是處女了,因為我經常在她的手提包發現有避孕套。
假如……只是假如,换成那根大棒子来征服自己,那自己会不会达到巅峰呢?